“熙王想站在道德面是不可能了。”
“聪明的人,脑袋一转,就知道是熙王推动的一切。”
“这里头,数你最阴险。”瞿元中由衷夸杨束。
“阴险能换成有头脑?你也是读书的人,咋用词这么不严谨。”
“你这学上的,水分很大啊。”
杨束看向门口,等他的烧鸡。
“熙王与萧国勾结一事,你没爆出来。”
“狗不能逼急了,得留点余地。”杨束起了身,迎上卫兵,“可算是来了。”
“吃别人的就是香。”
杨束左手鸡腿,右手鸡翅。
瞿元中好笑不已,这般相处,倒是轻松自在。
“世子。”
酒饮了半壶,牌九急步走向杨束,神情凝重,“修国公府、被屠了。”
杨束手松了松,“怎么回事?”
瞿元中目光也看了过去,难掩惊色。
“修国公集结府里的护卫表态,熙王若登大宝,他第一个反。”
“一刻钟后,禁军奉皇上的令,说修国公煽动民心,有反意,夷三族。”
“没有活口。”牌九沉声道。
杨束将杯里的酒送进嘴里,“修国公是拿自己的命,将熙王踩进污泥里。”
“倒是我走了眼,他们往日只是沉寂,不是死了。”
“世子,有个还活着。”牌九想起什么,抬起眸,“侯二公子他为了躲开你,出了建安。”
“去找找,给修国公府留条根。”
牌九离开后,杨束没了吃鸡的心情,夷三族?这可比他狠多了。
“怎么就全长歪了。”瞿元中低低出声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那根藤本就是歪的,只是出了先帝这个例外。”
“外敌虎视眈眈,他们眼里就只有那点权势,百姓疾苦,是丝毫看不见。”瞿元中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