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纵唇角有一丝鲜血溢出。
他却惋惜的叹了口气,可惜道:“真是太可惜了,你实在不该解开你的巫术的……这样的话,老子岂非胜之不武?”
“老朽可不欲与你交手……之前举动,不过是想告诉宗主,无论辈份实力,老朽都有让你礼遇的资格,所以,切莫如对待罪犯那般对待老朽等人,否则,你神炎宗,恐有大难临头。”
“这话你可以跟剑宗还有阴阳道宗云来宗天云宗梵天禅院他们说去……姑且不论老子一人你敌不敌的过,如今这般多的高手在此,就算是道器榜上第一的秦政来了,也是有死无生,你又算老几?”
凌天纵哼道:“别难为我,否则你会很为难。”
“老朽不欲与弟子分开,更不打算坐那牢房……老朽要求得到与老朽身份实力匹配的待遇。”
凌天纵讥讽道:“以你的实力,恐怕坐皇宫也有资格,老子上哪里给你弄去?”
“不必那么麻烦,一间房,有床,有茶即可,床的话,老朽年岁已大,嗜睡贪懒,没有是万万不行的,至于茶的话,老朽甚爱你大乾王朝的雪泥惊鸿,若是来上些许,那便再好不过。”
凌天纵恼道:“休想,雪泥惊鸿就算是老子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点,给你是万万不能,但其他要求还是可以满足的,请吧。”
“大祭祀!!!”
下首有人惊叫起来,只是这次,用的却并非是大陆通用语,而是极其古怪的语言,让人完全听不懂。
大祭祀微微笑了笑,以同样的语言回道:“不必惊慌,一切放在阴九身上便可,有他在,我等若是在凌天纵的控制治下,只会有益无害,只要能夺回枯骨哀,我等的目的便能达成!”
“你们两个……用乱七八糟的话在说些什么呢?”
凌天纵大怒道:“别想当着我的面交流……别说鸟语,说人话。”
“人话就是,老朽有弟子问是否能得一床铺盖?人老了,畏寒畏冷啊。”
凌天纵皱眉,沉吟了一阵,道:“好!可以……”
说话间,他已是将刚刚听到的那两句听不懂的话默默记在心间。
谁能想象的到……
看似粗豪无比的凌天纵,却是过目不忘,甚至于过耳不忘,纵然声音转瞬即逝,但他却能记个八九不离十。
等回去之后,便找一个能听的懂大夏土话的人,好好咨询一下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他心头已是默默打定了主意……
不过这老东西实力太强,更在自己之上,整个神炎宗除自己之外,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看住他,但自己杂事太多,实在是走不开,倒是要找个靠的住的帮手才成……等等……
他心头一动,已是有了主意。
说起来……
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,但几次听他说话,无论是脾性还是性格,都大大和那些阴死阳活的家伙不一样。
老实说,这个亲家,实在是很对自己的胃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