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家辉只好解释道:“你陈书记也是男人,细节自己想嘛,用不着我来解释;但我想说的是,这种方式也许两者都可以假意抗拒性的接受,只不过最后犯罪的是流氓一个人。”
陈大平还真的用心想了想,然后不由失笑道:“你这个家辉书记,哪像个市委常委,简直……”
曾家辉赶紧打断他的话道:“陈书记,前面那部分是你自己想的哈,我可只懂后面的结果。”
“唉,我是替你担心呐!”
曾家辉知道陈大平确实在为自己担心,只得道:“陈书记,其实这事我除了静观其变,当个寡妇之外,暂时还真是别无他法。”
蒋二死无对证,况且一切都是暗里来暗里去,现在除了暗地地防范应对之外,又能咋地?
即使有特殊办法,比如像昨晚这种,他也不可能向陈大平报告撤,就是报告了也不会获得批准,原则有时只会让人死于非命,很冤枉的那种死法。
陈大平只得作罢,交待一切要小心谨慎,保护好自己云云,然后相互道别。
出了市委大院,曾家辉让铁锋告诉铁芒,盯紧一个人。然后他去了一个休闲中心,泡了泡澡,搓了搓背,很是放松了一个白天,他需要松弛一下神经,不然会逼出病来的。
天黑的时候,铁芒回来报告,目标明天将会出现。地点在东方会所,那是一个集餐饮、品茶、休闲娱乐的高档地方。
曾家辉叫上铁芒及其几名战友,一起先去采采点,一行人进去的时候,服务员上来问道:“几位先生,有人约了吗,有没有会员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