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数人的心中都有点拨凉拨凉的,眼看来了一个感觉能干点正事儿的省长,这下子一出个奇怪的矿难,恐怕问题就来了,你就是想违心的选他,上面也要追责的。而一些希望曾家辉被赶出三江省的干部,听说之后,那是喜色悄悄爬上脸,期待的等候观望,十几个小时的夜晚仿佛特别的漫长。
袁平俊也似乎错估了形势,一下子浸入盲目胜利之中。
当晚九点,袁平俊跟洪中实悄悄会晤。
二人见面,心照不宣地只是相互一瞥,眼中充满了笑意。袁平俊还主动拿起拆开的香烟盒颠了颠,颠出一根烟来,扔给了洪中实一支。洪中实坐到袁平俊对面的沙发上,点了烟,悠然的抽了一口,“袁省长,效果有了吧。”
袁平俊自己也点上烟,道:“有。但结果会如何,难料,那边…有什么情况?”
洪中实轻轻摇头,答道:“到现在为止,还没新消息。”
“让他今晚急死去吧,没人谁能够救得了他,即使有人想保,可明天的人代会选举在即,总不能等中途延期的。我相信,一旦有新消息,那就是他曾家辉宣告在三江无立足之地的消息。”
袁平俊终于是吐了一下心声。
洪中实也是喜色一片,不过忽然有点忧郁的道:“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洪中实见袁副省长高兴,不愿说扫兴的话。
“讲!”袁平俊一定要洪中实说,洪中实只能报告道:“我是说联系的那篇报道,明天早上报纸出来,可人大代表们不一定看得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