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局长是宋德胜在县干班培训的同学,因此,喝起酒来也放得开。
喝酒的时候,大家就谈到,说这是一个特色。
华局长说道:“似乎国外没有。”
“这就不对了,外国也有,不过不一定叫这个名字罢了。”宋德胜举着杯子,问张东峰:“东峰同志博学,你说是吧?”
张东峰回应道:“应该是有的。对进行教育,也是的一项内容。”
华局长同张东峰碰了碰杯子:“分析问题一下子就上升到了制度层面。”
酒喝了好几瓶,宋德胜说道:“不能再喝了,头有些晕了。明天还有重要的接待任务。区里就是一个大杂烩,不比你华局长在工作轻松!”
华局长酒也喝多了,眯着眼说道:“明天是明天、今天是今天。”又喊区交通局长凌华:“走,请唱歌去。”
张东峰没有一起去唱歌。
他让汽车送自己到区委大门口,然后下来了。
走进大院,他并没有急着到办公室,而是站在花坛前,先静了一会儿。
花坛里种着一株桂树,秋天的时候,张东峰从楼上的办公室里,总能闻到桂花的香气。
现在,桂树的树枝,在夜色之中,漆黑地立着,没有一片叶子,所有曾经的香气,都回到了它的根和泥土之中。
张东峰伸手摸了摸桂花的树枝,手机响了。
张东峰接起来说道:“是我,张东峰。”
“东峰,是我,龚超!”张东峰一激灵,问道:“在哪里?”
“在京城,你说我能在哪?严青就在我边上。你们那儿的东部物流港项目搞得挺大的,要不要我给他们搞搞策划?”龚超问道。
张东峰有些迟疑:“这个……我还真不清楚。我给闻总说说吧。”
“那好,我等着你的回复。前几天,我见到世伦了。他好像精神不太好,你最近也没见过他吧?”
“没见过。”张东峰心里想着,赵世伦为什么精神不太好,可能是工作劳累的缘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