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师被二个人架着胳膊,推进了四合院的北屋。
卢青阳穿着西服,坐在轮椅上,说道:“把布拿下来。”
一个人摘下了骑师眼睛上的黑布,他茫然地打量着四周。
卢青阳淡淡地说道:“请坐,骑师。”
骑师战战兢兢地坐在给他搬过来的一把太师椅上。
卢青阳问道:“你还认识我吗?”
“头回见面……您贵姓?”骑师的声音颤抖,惊魂未定。
“你好健忘,你在马脚上作了手脚,想要摔死我吗?”卢青阳的声音平静,但透出一股凉冰的杀气。
骑师双腿一软,跪在地上,辩解道:“误会,全是误会,我和您无冤无仇,我怎么会害您!”
卢青阳点了点头。两个人把骑师从地上提起来架住,一个人伸手去解骑师的裤腰带,另一个人掏出一把匕首。
黄毛恶狠狠地说道:“不把你的两个蛋取下来,你是不会说实话的。”
骑师的裤子脱落,露出裤权。匕首轻轻朝裤权一挑,松紧带断了,裤权脱落在脚底。
卢青阳微笑道:“别紧张,给你做个绝育手术,小手术,流不了多少血。动手吧。”
匕首朝着骑师的下身就要捅下去,骑师死命地嚎叫:“别!千万别动手!我说,我说……”
两个男人一松手,骑师瘫软在地板上。
卢青阳点上一支烟,冷笑道:“你要是没有全部说出来,我的兄弟还是会给你做手术。对不起,我们这里不上麻药。”
骑师被吓得面色蜡黄,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我说,我全说。在你们来的前一天,一个女人找到我,她带来了一张你的相片,给了我一万元,她叫我在你来的时候,想办法在马上做些小手脚,一定要你摔死。”
“我不想为了一万元钱出人命,但她逼我,说我要不弄死你,她就威胁我的家人。”
“没办法,我只好收下她的钱。第二天,你们来的时候,我认出了你,趁你们不注意,我在给你整理马设备时偷偷换上一个小号的,靴子进去就出不来,又抹了强力胶,粘住马靴,所以你才脱不出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