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他而言,想要搞一个资质,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。”王耀平淡淡地说道,“现在的问题关键是,得让他和罗立山挂上关系。”
其实,从之前跟滕子生吃饭,和昨天晚上跟罗立山见面,他都将这件事儿,透露了一点。
如果没有猜错,罗立山会让昨天晚上,那个叫毕月的女人,出面搞这件事儿。
而自己则用滕子生,作为挡箭牌,让他跟毕月接触,一旦事成,以滕子生的性格,那肯定是要在工程质量上动手脚的。
到时候自己便举报自己,将罗立山彻底拉下马,然后再将滕子生绳之以法。
只是这个计划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却不简单。
问题的难点在于,彼此间的信任问题。
今天把乔红波喊来,王耀平是打算,让他以自己人的身份,跟毕月接触一下。
从昨天晚上,跟她的接触来看,这娘们应该对罗立山有点丧失信心的意思。
否则,当那半杯下了药的酒,放在她面前的时候,罗立山应该阻止她喝下去的。
但是,他没有。
并且自己在喝那杯酒的时候,他同样没有阻止自己,这说明什么?
这说明,为了拿下自己,他可以弃掉毕月做代价。
同时也说明,毕月的位置,并不是不可取代。
所以,这架战车上,自己是马夫,滕子生是火药桶,毕月是那匹马,罗立山被捆绑着,是要被炸死的人,而乔红波的角色是,马匹面前的胡萝卜。
“我要做什么?”乔红波问道。
“帮我接触,一个叫毕月的女人。”王耀平平静地说道,“她是碧月山庄的老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