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也看到了,我们家是分南北院儿的,我们家北院有一个纸人工厂,一开始,我们一家人都在北院干活,干到傍晚的时候,我爹说北院的灯光太暗,要来南院,当时我也没太在意,就让他拿着一堆扎纸人需要的东西来到南院了。
六点半的时候,工人们都下班了,我妈和我老婆去厨房做饭,我在北院多干了一会儿活儿,我妈把桌子放到北院的空地上,等我们爷俩吃饭,却发现我爹并没有过来,我便来到南院找我爹。
在去南院的途中,我便听到南院发出“噔”“噔”“噔”,像是剁排骨的声音,起初,我还认为我父亲剁扎纸人所需要的竹条,但到了南院一看,却发现我父亲用刀在剁自己的手和手臂,血流如注,看起来非常的吓人,我连忙向我父亲的方向跑来,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刀,把那刀扔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我父亲由于失血过多,便是昏死了过去,我连忙给卫生院的大夫打了电话,卫生院大夫很快就赶了过来,对了,就是刚刚那个穿皮衣的男人。”刘老八跟张凡介绍道。
“我知道,你继续说……”张凡接了一句。
“那大夫到这儿之后,检查了一下我父亲的身体,说我父亲已经死了,没救了,让我们准备后事。所以我们才准备起了后事,这不,那时候您就过来了,而且,把父亲救活了,您真是个神医啊!”刘老八对张凡竖起了大拇指,满脸感激的称赞道。
张凡看了一眼刘老八问道:“那你父亲在临死前,有没有什么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?”
“嘶……”刘老八轻吸一口凉气,眉头紧皱,满脸的思索之色。
下一刻,只是见到他眸子一亮,似乎想起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