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子,你们扎纸匠一脉,最厉害的人是谁?”张凡问道。
“三十年前,扎纸匠一脉,最厉害的人是我的师伯。”段成回道。
听到段成的话,张凡微微有些惊讶,“女扎纸匠?”
“不错,就是女扎纸匠!”段成微微点了点头,“扎纸匠作为道门的分支,是不分男女的。”
“也对!”张凡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师伯处在什么境界?”张凡接着问了一句。
“我师父的道行在天师境一段,而我师父跟我说,我师伯的道行比他要强很多,具体实力他也不清楚,我师伯的道行在我们扎纸匠一脉中,也一直是个谜,我们形容我师伯的实力都是用四个字,那便是“深不可测”。”段成道,那声音之中带着一丝骄傲的味道,毕竟,那是他的师伯。
“那你看到过一个身穿黑袍,脸上带着银色面具的扎纸匠吗?”张凡继续问道。
玄门中人入世俗的时间足够长的话,都会形成自己的圈子,张凡方才入世俗两个月的时间,便认识了不少玄门中人。
段成已经六十多岁的年纪,必然有自己的圈子,而且,他还是扎纸匠一脉的人,他很可能见过那黑袍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