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中中害蛊的人，会出现持续性的幻听幻视，总感觉有恶鬼向他攻击而来，让中毒之人一只处在极度紧张，痴痴傻傻的状态。

但我在你身上施展的中害蛊，并非在你身上持续性作用，而是间断性作用。”张凡解释道。

“间断性作用？”灰仙呐呐自语了一声，然后，看着张凡问道，“大师，您的意思是让我时而清醒，时而痴傻？”

“对。”张凡点了点头，“而且，这种状态是你本人能够控制的。”

听到张凡这话，灰仙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讶，清醒和痴傻还能自己控制？

就在灰仙疑惑之际，张凡把小瓷瓶倒扣了过来，一只七星瓢虫出现在了他的手心，非常的活跃，张凡催动真气，聚集于掌心之上，紧跟着七星瓢虫的体内传出了一声轻响，七星瓢虫的身体一僵，回落到他手心上之后，便不再动弹了。

“把这个服下吧。”张凡把七星瓢虫递到了灰仙的面前。

灰仙并没有表现出为难，他就是一只老鼠，在没有化成人身之前，别说这七星瓢虫，就连屎他都吃过。

“这就是您说的那种可以自由控制清醒祸事痴傻状态的中害蛊？”灰仙看了一眼七星瓢虫，看了一眼张凡问道。

“是的。”张凡我淡淡的回答了一句。

灰仙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张凡手中的七星瓢虫，鼓了鼓勇气，然后，拿起七星瓢虫，便放到了嘴里，咽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