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副馆长息怒……”张凡满脸堆笑的说了一句，在说话的同时，轻轻碰了一下金山的胳膊。

金山会意，也连忙开口道：“王副馆长您息怒，回去之后，我一定好好管教他们！”

从金山成为巫师开始，便从未对一个普通人如此低声下气过，这让他的心里憋了一口窝囊气。

王建功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，然后看了一眼一旁的张凡和方衍，“这两个小家伙，还算会来事，不然，我是不可能跟你见面的。”

就在这时，外面传来了阵阵敲门声，菜陆陆续续上了桌。

金山为王建功把酒倒满，连敬了王建功几杯之后，开口问道：“王副馆长，还请您透露一些有关泰陵的情况。”

“好。”王建功应了一声。

张凡和方衍站起身来，方衍笑道：“两位慢慢聊，我们先出去了。”

“没事……”金山对张凡两人虚压了一下手。

从金山的心里来讲，其实是愿意张凡两人出去的，毕竟，在遇到他之前，两人的目的也是来此地寻找真龙足的，两人得到王建功接下来说的这些消息后，心思若是再活泛起来怎么办？

但是碍于面子，另外就是，王建功是在张凡和方衍的努力下才决定透露泰陵情况的，金山怕张凡和方衍一离开，本来对他就有些不满的王建功会反悔。

所以，金山才挽留了这么一句。

张凡和方衍并没有回应金山的话，而是直接推门出去了，金山一直感知着张凡和方衍的气息，直到脱离他的感知范围。

他怕张凡和方衍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