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……”张凡点了点头。

“第三境第九段到第四境的那个瓶颈，就是悟透一次天地法则，你已经悟透一次了，对你而言，第三境与第四境之间，已无瓶颈可言。”红裙姑娘道。

“你姐姐什么实力？”张凡问道。

“我姐姐圣境第九段巅峰强者，不过，她已经死了。”说到此，红裙姑娘重重叹息了一声，“我姐姐她不是精怪，是人，那天坛景区下的甬道，其实就是她的墓葬，从那两个木箱子再往里面走，是一个石棺，我姐姐就躺在那石棺里。”

“不好意思啊……”张凡有些歉意的道。

“没事……”红裙姑娘道，“我姐姐也是相卜一脉的人，临死前，她为我相了一面，说了那番话。”

“诶？第五境叫什么境？”张凡继续问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毕竟，我和我姐姐都没到达过那个境界。”红裙姑娘回道，“我感觉，你未来应该能够达到那个境界。”

“借你吉言。”张凡笑了笑，继续问道，“你对悍元族有了解吗？”

“有些了解，但是不多。”红裙姑娘回道，“你跟悍元族之间有恩怨？”

“算是吧。”张凡道。

“悍元族这个族群比较特殊，他们体内流着蓝色的血液，他们号称是水神后裔，但他们这话并未得到证实，江湖上的人都认为，他们在给自己脸上贴金。”红裙姑娘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