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仓双眼已经模糊，几乎昏阙的境况下，努力让神志清醒。

他在昏迷之前，最后一幕见到的是秦五如同被雷电劈中一样，全身冒着黑烟，然后一团白色的异火将其完全吞没。

秦五应该是死了。

……

“这么说的话，秦五已经死了？”张凡听完后问道。

周仓点点头：“秦五的身份不简单，那个红衣女人，也就是余曼莎，是我见过最可怕的阴魂，至少是第三境界。”

余曼莎的实力，不是周仓这种层次可以揣测的，周仓说完最后一句话就识相地不再说话。

张凡在周仓口中得到了他要的信息，也就和牛鹤峰一同离开了房间。

“张先生，你可真的是让我佩服。我在医道是有些成绩，但和张先生相比，就如萤火与皓月的区别。”牛鹤峰是彻底的服气。原本他还有那么一丝嫉妒，可是一想到张凡这么年轻，而且张凡实力越强，帮助小月洲脱离肖家控制的几率就越高，那一丝嫉妒也就荡然无存了。

“过奖了。”张凡苦笑着说，他还是第一次被同境界的强者这么恭维。

他一直是将牛鹤峰当做对等地位的合作对象来看待的。

“张先生，那个叫余曼莎的阴魂到底是有什么特殊之处？”牛鹤峰问道，张凡这么关注余曼莎自然也是引起他的好奇。